“我从来都不怪她。”沈越川说,“她跟我解释过当时的情况,如果她不遗弃我,我也许会被送到偏远的山区,或者更糟糕。当时她选择遗弃我,听起来残酷,但对她对我,都是一个正确的选择。”
他不说还好,一说萧芸芸就更委屈了,哽咽了一声,放任自己哭出声来。
江少恺转身离开房间,在客厅正好碰到刚打完电话的陆薄言。
第二天。
“没事。”沈越川加大手上的力道,说,“你不能跟秦韩走。除非他跟你道歉,保证以后不会这么冲动。”
那个时候,江少恺帮了她不少忙。
“徐医生,我今天有事……”
一行医生护士离开手术室的时候,只有萧芸芸还精力充沛,缠着梁医生问刚才手术的问题。
秦韩明显不信,追问:“你确定?”
他不在意秦韩留她一个人,不在意秦韩是否在乎她的感受,更不在意秦韩是否关心她。
没有了阳光的刺激,小相宜终于不哭了,安安静静的躺在陆薄言怀里,打了几个哈欠之后,慢慢的闭上眼睛。
这个解释,虽然只是陆薄言的一面之词,但也没有任何漏洞。
她是想下来吃早餐的,但万万没有想到,会在餐厅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。
记者们觉得有料可挖,提出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火辣,统统被夏米莉应付过去了。
陆薄言扫了苏简安一圈,意味深长的“嗯”了声:“是比以前大了点。”
“……哇,这是什么逻辑?”